夜归

想看看。”

    “他很忙的。”姜宛转了转手里的杯子，低了头。“说不定下次见就是分手了。”

    “如果这么不靠谱”，姜凝端详她表情：“就算了。”

    说完，又补一句：“但mama感觉，你舍不得他。”

    “妈你说什么呢。”姜宛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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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从小就这样，舍不得要什么东西，又不说，都显在脸上，眉毛都皱了，瞅瞅。”

    她抱着姜凝，脸埋在她毛衣里，好伤心。

    “妈，你能回来，真好。”

    07

    深夜十点，包饺子的人吃完散尽，范柳原留下来洗碗，最后一个走。姜宛和他肩并肩，洗了碗扫地，忙活到深夜。

    他话不多，但处处在意细节。帮她递东西，收拾杂物，配合熟练。姜凝端着水杯在一边看，看了一会，开口问他。

    “小伙子，你多大了？”

    “二十三。”

    姜凝满意点头：“和我家宛宛差不多大。”

    “宛姐出道早。”他把她赶到沙发上休息，自己清扫了剩下的，拿起包，对姜宛眨眼：“不送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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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宛反应迟钝，连哦两声才拿包出门。两人一前一后走到路灯下，范柳原站住了。

    “宛姐，我知道你觉得我长得像许煦，对我一直有距离。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