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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杨贺总是识时务的,跋扈时比谁都冷漠,服软时折腰也折得不假思索。季尧掐着他的双颊含他的舌头,说:“不会的,公公忍忍就好啦。” 杨贺变了脸:“这怎么忍……”他想,肯定要流血的。 这么想着,竟说出了口,季尧一下子笑出了声,亲昵地蹭杨贺的脸颊,甜腻地道:“出血就当是公公为我落的红,好不好?公公就心疼心疼我。” 季尧是商量的语气,杨贺怕疼得要命,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却被季尧一只手牢牢地按着,不容拒绝。 杨贺忍受着xue儿里怪异的感觉,胸膛在石头上磨得渗出了血珠子,疼,可身后是季尧炽热的胸膛,前后无路,他胡乱地骂着季尧,声音都变了,尖的,抖的,又软得能掐出可怜的水。 季尧的喘息越发急促,他拔出几根手指换了硬到发疼的yinjing,忍不住将杨贺囫囵地圈进怀里,咬他的耳朵,叫他:“杨贺,杨贺,我好喜欢你。” 杨贺本就畏疼,季尧抹了许多脂膏,可那玩意儿得天独厚,插进去疼得杨贺直接掉了眼泪,哆哆嗦嗦地呜咽了一声,用力咬住了季尧摸他脸颊的手,含恨地骂季尧:“混账,小畜生!” “公公尽情骂。”季尧笑了一声,底下直接用力尽根插了进去,骤然疼得狠了,杨贺齿关松开,季尧拿手指头夹着他发颤的舌尖,轻声说,“公公终于是我的了。” 在那一瞬间,杨贺根本听不见季尧说了什么。他太疼了,甚至让杨贺想起上一世刑场那一刀。如今他赤身裸体,皎月注目,山间草木共见,他在受刑。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