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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余扬盯着他的眼神惹恼了。 许久哼笑出声。 “我跟贺靳屿认识五六年,睡都不知道睡过几次。”似乎跟贺靳屿上床是什么特别值得炫耀的事情,唐钰宁傲着一口气,看向余扬的眼神十分讽刺,“你也不是第一个这么单纯的。总有小情儿觉得爬上过贺靳屿的床,就代表有资格去争取他的爱...我说,你们以为贺靳屿是谁啊?” 余扬看向别处,冷声道:“你跟你嘴里的小情儿又有什么区别。” 唐钰宁似乎没想到余扬会回嘴,美目霎时盛满怒意:“没区别?所有人里只有我唐钰宁有资格站在他贺靳屿左右!” 3 “你呢?你还在为高考死记硬背几段课文、想着中午怎么跟人家抢饭吃的时候,他已经不知道上过几次电视,为集团赚了多少个亿了。” 唐钰宁逼近尚且年少的男生,满目讥讽。 “我原以为贺靳屿的眼光不会太低。”他放慢语速,生怕余扬错漏任何一字那般,“可现在,我挺失望的。” “小朋友,别总觉得...自己有多特殊。” 唐钰宁昂首阔步离开的样子,像是个刚打完胜仗的将军,穿着他金贵的服裳、傲慢的气韵,将余扬贬至泥里。 余扬回到家,灯也没开,在玄关垂头站了很久。 ...你还在为高考死记硬背几段课文、想着中午怎么跟人家抢饭吃。 对啊,他早该想到的不是吗。 丁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