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当年
了小二的目光,不在意地问:「喔?什麽意思?」 「平东家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一个常客饶有兴致道:「你做酒楼生意的,旗下吹笙的优秀乐师不胜枚举,这不就是识凝美人所盼的家门外的鸾笙吗?」 另一个常客直接道:「人家盼着和你共结连理,让两家鸾凤笙乐相和呢!」 我淡淡笑了两声,还是没有在意,毕竟在意了也无用,成家还不是二十六岁的我该想的,我也不敢指望她的安定。藇国京中的氛围便是如此,事业做越大的人,越习惯手中的金银、人情迅速流转,或许今年赚得几万两金子,明天就得赔几万两银子,或许这个月与城北的富翁相谈甚欢、知己相称,下个月就是陌生人了。 所以向往永久留住一人事物,在我和她这类人习惯里,无非如同一个农人盼望田地年年无灾、无虫、无病——只能想想笑笑,不会真为奢望这机会极小的幸运就对农事怠慢。 再说……我看了眼桌上厚厚一封肯定是来讨钱的家书——我开酒楼、茶楼……等等用了家乡不少钱,功成名就後,养家乡人和旗下的人是我的首要义务。 我把家书撕开,看现在家乡那边又缺多少钱,可这次,看完第一页我就把整封信撕了扔火里。拍桌大骂一句:「当小爷竪子啊!」 随後对小二嘱咐:「以後穖国来人送信,通通扫出去。」便转身上楼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