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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自在。

    他扬了扬下巴：“下一件。”

    她又进去，换上了白sE的长袖连衣裙，袖口由蕾丝设计，像朵喇叭花，裙长到膝盖，她能接受的长度。可惜她完全没有这气质，穿上也不会像个公主。拉好背后的拉链后，她走出试衣间。

    卫思白看了两秒后，示意她换下一件。

    下一条是一件暗红sE的裙子，质地光滑，不过布料很少，郁灵完全不知道怎么穿。她跳过了这件，换上了西装裙，黑白两sE，裙摆不规则，但是换上后显得g练利落，很合适她的年纪。

    “下一件。”

    还有一件红白拼接的A字裙，她又翻了翻，翻到底下的一件白sE宽松上衣，应该是配套的。她换上了之后，又立刻出去让他看一看。

    “下一件。”

    “没有了。”

    卫思白眯起了眼，明显不相信，他对自己选了哪几件还是很清楚的。

    “下一件。”

    “那件我不会穿。”更重要的是，她不想穿。可能是大下午的，虽然这里人不多，但是站在柜台上的销售人员还是不少，偶尔会往他们这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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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帮你。”

    “不，不。”她连后退两步，自己穿着A字裙，步子迈不开，差点撞到身后的镜子，被他搂住了才没有撞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