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抢人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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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冰裳抿唇，别过了头。

    她从澹台烬的动作里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意味。

    天欢就是对这样冥夜的。

    澹台烬果然是天欢！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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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冰裳欲言又止。

    她想问澹台烬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又害怕澹台烬会说出更多刺伤她的话来。

    “我什么？”澹台烬抬起头问她。

    叶冰裳抿了抿唇，终于问出了口：“在般若浮生中，我们俩……为什么会调换身体？”

    澹台烬笑了，露出森森白齿，恶劣地说：“我想杀人。”

    他这个疯劲居然跟天欢一模一样。

    可是叶冰裳不是冥夜，澹台烬也不是天欢，她不会耐心地劝解他。

    澹台烬收起了笑，说：“骗你的。”

    “蛟龙去哪儿了？”

    澹台烬问她：“别人只知道它没有入魔，但是我知道它不仅没有入魔，也没有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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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是不是认你为主了？”

    “你……”叶冰裳有些惊讶，“怎么知道……”

    澹台烬嘴角勾起，带着浅浅的笑意：“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裳裳仙子当年以草木破土萌发之生念入道。

    生死皆为大愿，发大愿者必有魔考。裳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