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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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对准喉咙的酒从牠口边滑出来，混着超浓的果子香味，一起滑过牠的身T，在接续着白光照亮天边的柔软月光照S下，本来就闪闪发光的黑sE身T像被镀上一层漂亮的花岗岩sE彩；不只x1引了我的眼光，还引来许多在四周晃动的其他影子。

    喂喂！阿六你就这样把酒拿走，对不对啊！

    酒就是要拿来喝的，不然还摆着当供品啊。

    就你会讲。

    影子靠过来，奇异地，在光照下渐渐变化出具T的形象──狗和猫、青蛙和老鼠、山羊、鱼、J、蜥蜴……还有非常多奇形怪状，我根本看不出来是什麽东西的妖怪聚在眼镜蛇旁边，拿着酒和食物，吵吵闹闹地推挤身边的妖怪。吵闹的内容、谈话的内容连逻辑都说不上，只是不断重复忽然爆出一阵欢呼声或口哨声，然後静下来吞咽咀嚼着食物一会後，又开始新一轮吵闹的过程。

    我呆坐在大蛇盘卷住的白石上，没办法让自己不发抖地、冷静看着眼前这一切。

    非常不真实的一切。

    像做梦一样的一切。

    刚才对眼镜蛇说话的醉醺醺老鼠捧着手里的大酒壶，嗅了嗅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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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阿六，有人类的味道。

    我差点从石头上摔下去。大蛇立刻懒洋洋地扫过白石，调整一下姿势在我周围虚绕一圈。

    对啊，有人类呢。你想怎样？

    老鼠嘿嘿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