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师叔祖是甚麽身份,能和你交手吗?连毛也未出齐的无知小儿!」 成善皱皱眉。「我挑战关山越,你为甚麽骂我?」 「骂的就是你!你这个不自量力的小子!懂事的快向我师叔祖叩头认错,否则我崆峒寒蝉子今日就要代你师长教训你!」 对方继续破口大骂,成善继续一脸不解地看着他。「你要怎麽代我师长教训我?你是他吗?」 「……」寒蝉子刹那间哽住喉头,原清流瞧一瞧关山越的脸sE,忽然说。「听说师叔在多年前曾与武当的孤独无求同游大漠,这段往事想必十分有趣。」 关山越眼光如电地扫过原清流,盯得对方垂首回避,才轻轻打着手指头,说。「很多人都知道,我的祖父曾与顾真人在武当山论武,我有幸得以跟随祖父在武当山寄住过一段日子,住多久,就和独孤无求打过多少日,後来,我离开崆峒外出游历,他也正好与顾真人翻脸,便决定一起在大漠流浪……我们差点结拜了——若非因为辈份问题大打出手。那家伙人品不怎麽,却确实是个人物,江湖中再难得有如此对手。」 讥诮与赞美同时存在於一番话之中,关山越没有明示,但崆峒中稍有聪明才智的都能瞧出风向。 大家差点都忘记了,关山越与武当那个曾经的少年天才,唯一一个够胆空手挑战「天下第一剑」丹枫而毫发无伤,全身而退的前前任掌教之子独孤无求是总角之交,少年之好。 2 就连站在远处眺望的宋纪等人都瞧出关山越有留情之意,顿时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