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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吃东西。”

    “好，辛苦秉然了。”

    “没事。”

    老房子的楼梯台阶并不是很低，扶手因为被人扶着而不断摇晃，发出咿呀咿呀的难听声音，有几个瞬间仿佛手指甲从黑板刮过，让人发冷，激起一阵战栗。

    夏听南挣扎，但又怕自己掉下来，动作幅度不敢太大，只是动了动腿，然后拿手用力拍徐秉然的背。

    她怕吵到别人家，小声喊：“徐秉然，放开！”

    徐秉然充耳不闻，手臂依旧紧紧环着她的腰，下楼梯的步伐很稳。

    终于，夏听南忍无可忍一掌拍到了徐秉然的PGU上。

    “啪——”清脆又响亮的声音在楼道回荡。

    她僵住了，徐秉然往下走的动作也顿住了。

    ……

    夏听南发窘：“对不起，我们去医院吧。”

    徐秉然把她放下来，盯着她看。

    她被他看得发毛，辩解道：“你别生气，不就打了一下PGU，小时候你经常打我，我也没说什么啊……”

    徐秉然默。

    这能混为一谈吗？

    实际上徐秉然几乎不会打她，一般都是夏听南借题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