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驯月
觉吧,是真的有点烦了。 走,他就堵她。 无赖得像变了个人。这怎么了? 于是,路柔在原地打量起他。两年前她走时,江漫不还是那副旁观冷静的德性吗? 江漫:“我们谈谈。” 路柔默默地看他。只是看。江漫这张好看的脸,好看的五官,好看的皮肤,好看的头发。 组合起来,似乎也就那样。 她发现真的平平淡淡了。他是俊,林凉都议论说首都除了江家“太子”,再说不出第二个比江漫更俊更有气质更有名的富家少爷。 却怎么都不能让她渴望了。 或许他并不特别,只是当时她愿给他架一顶聚光灯。 大多时候,是江漫说,路柔很不响、很不响。 他跟她讲北城的变化,哪里楼高了,哪里推了重建,以前去的地方又多了哪些花样,矿泉水涨了一块。 以前喋喋不休的是她,他寡言少语。这怎么了? 听他突然问道:那辆大巴,不是掉河了吗?路柔才悟到。 原来,江漫以为她死了,以为永久失去。她大概明白,今时不同往日,他想补回来的不止是她。 江漫继续找话,他有太多的话要问:这两年你去哪了,过得好吗?我们还能…她却一句都没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