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恶心
头越来越疼,他g脆去了流霞。
一杯接一杯地痛饮后,谢从行终于感受到了那种近乎空洞的麻木,脑袋似乎停止了思考,可自他们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如走马灯一般在他眼前回放,愁绪如同带刺的丝麻一般一缕缕缠上心脏,扎得他血流如注。
何以解忧?
举杯消愁愁更愁。
梁晓泊来的时候,正见看见平时随X从容、一丝不苟的好友瘫坐在沙发上,拿着一瓶空了的酒,不知道受了什么重大打击,神情倦怠,落魄潦倒一如十年前被谢老爷子打压后的样子,但在此刻颇有一种颓废忧郁的美感。
“你怎么来了。”谢从行看到他进门,皱眉。
梁晓泊给了他一个无语的眼神,“少爷,是你叫我过来的,忘了?”
谢从行记不得,大概是吧。
“嗯?看你这模样,发生什么事了?”
也没什么,只不过是睡了自己的外甥nV,翻来覆去把人家睡了半年,还睡出感情来了而已。
谢从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不说,梁晓泊只好猜:“怎么,老婆跟人跑了?”
谢从行:……
“借酒消愁,这可不像你。”梁晓泊随手拿起一瓶,居然是伏特加,够野。
“走吧,换个地方。”
“g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