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樽劫
么?要朕用嘴喂?"说话间,拇指在他腰间暧昧地摩挲。 张嫣适时垂眸,借着饮茶的姿势掩去眼中的惊诧。茶盏中映出天子怀中人苍白的侧脸,和那双紧蹙的眉头。 "爱妃近日可曾见过张阁老?"殷昭突然问道,语气随意,却让张嫣执盏的手微微一颤。 "回陛下,父亲近日忙于政务,臣妾已有旬日未见。"她放下茶盏,声音温婉,"倒是前日父亲托人送来些江南新茶,说是……" "朕记得张阁老最爱松江鲥。"殷昭打断她,目光意味深长,"不知今年可尝鲜了?" 张嫣心头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父亲向来节俭,这等珍馐……" "是么?"殷昭轻笑,指尖在程雪崖腰间轻轻一掐,"那朕改日定要赐他几尾。" 宴至中巡,殷昭忽将酒盏推至程雪崖面前:"陪朕饮此杯。" "臣量浅。" "无妨。"殷昭轻笑,指尖在他膝头画圈,"醉卧君前,亦是雅事。"他说话时,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在烛光下泛着幽绿的光。 张嫣起身告退时,余光瞥见天子正附在程雪崖耳边低语,那人耳尖泛起的红晕一直蔓延到颈侧。退出殿外,她立即低声吩咐贴身侍女:"去查查那位程公子的底细。"声音压得极低,却掩不住其中的急切。 三日后,殷昭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一封火漆密信被紧急送入。他拆开一看,脸色骤变,鎏金镇纸在案上重重一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