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肆无忌惮地相吻。 钟起行口手并用的将身前的人服侍到高潮,将男人射出的性液蹭向对方的股缝,“我爱你,我想跟你交合。” 他不再叫钟起承哥哥,听话到将对方断绝的话也听进去了似的。可宣告者莫名的像是丢了贵重的宝物一样,离失的沮丧与不必再考量伦理的禁忌,分别在他平衡中线的两端加着筹码。 钟起行不在乎与钟起承zuoai时的上下体位,但他不允许钟起承拿黑暗作为粉饰,逃避与他的贴近,将他想象成旁人。 钟起承只被他侵占过,所以隐在黑暗中的人,不给对方任何逃避肖想的余地,热烈而强势地将人再度占有。 这场性事起初是由钟起承撩的火,或许平衡的天平已经偏斜了。 半推半就间交叠的身躯糅合在了一起,律动的频率与彼此的心跳一样过激,正抵死缠绵着,只有嘴乖的人,搂着身下被他cao软的人,暴露出本性,哼喘着,将称呼黏回了嘴边,“哥哥,抱抱我。” 2 阴险还是他钟老板阴险,以关灯和缄口,减弱对方的抵触,这会儿他攻击性极强的哥哥抽他的巴掌声都没有被狂顶敏感点后叫出的声音响了。 “哥哥的叫床声好性感,想听哥哥用这样的声音叫我的名字。” “你这个小畜生……” “嗯。”钟起行舔着钟起承下巴上冷硬的胡茬,将“畜生”的名号“做实”了。 钟起承气息不畅,咬着牙狠声地重复着,“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