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头全是坏人呀
疼得她身子猛地一弓,眼泪混着汗水糊了满脸。那片逼被他重点照顾,弹得肿成两团紫红的rou,连合拢都做不到,走路时一蹭就疼得撕心裂肺。 三天后,这苦日子终于熬到头,最后一日,她爬到月凝宫里时,腿根还挂着昨夜留下的肿痕,一步一颤,满身冷汗。推开门,她却愣住了——亚尔曼和月凝两人并肩坐在榻上,一个眼神戏谑,一个笑得温和,她汗毛瞬间竖了起来。 月凝拍了拍手,侍从端上来一盘东西,掀开盖子时,她一眼瞥见那套亮闪闪的钉子,心跳都漏了一拍。他捏住她下巴把她扯到榻前,手指在她腿间摸了摸,冷笑:“肿成这样还不够,给你加点料。” 第一颗钉子刺进她大腿内侧时,她咬着牙没吭声。第二颗扎进逼旁肿rou时,她疼得抽搐了一下,眼眶发红。到第三颗钉子刺入,尖锐的刺痛顺着神经炸开,她终于绷不住,放声大哭,崩溃地哀求:“夫……夫主……月凝哥哥……真的受不住了,阿雪真的太疼了,饶了我,饶了我,求您……” 哭声凄厉得像要把嗓子喊裂,连月凝都顿了顿,侧头看向亚尔曼,像在询问。亚尔曼勾起一抹笑,满不在意地摆手:“你可听过,她没喊安全词,所有的台词都当她还想要。” 月凝失笑,手掌压在她腿根,那片rou抖得像筛子,汗水淌得比yin水还多,看得出阿雪这话有几分真心。只是他忍不住问:“说起来我一直好奇,阿雪和你的安全词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