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一堆礼物。

    一堆摆满客厅的礼物。

    已知豪宅客厅面积为三个裁判所，求问：这里一共有多少礼物？

    反正甘泽算不出来。

    他甚至看到了婴儿玩具。

    “一到十七岁的礼物，先生都补偿给了您。”罗瑶兰说，“需要帮您收起来吗？”

    甘泽哈哈一笑，问：“你觉得我要含着那个奶嘴吗？”

    罗瑶兰说：“您可以扔掉。”

    闻言，甘泽愣住，扭头看向站在一旁的罗瑶兰。

    美丽的女人笑容仿佛印刷上去的纸片，显得刻板失真，她重复了一遍：“您可以扔掉。”

    “没必要，扔掉多浪费。”甘泽开口报了一串地址，“帮我把这些东西送到这里。”

    女人答应着，几个穿着相同的女佣应声走来。

    刚到这栋房子，还没下车，程不识接了个电话就离开了。

    没人管他，甘泽在房子里晃了一圈，又回到房间。这个时代，有一寸空地恨不得立马平地起高楼，高度污染下，天然绿色植被更是富人才享有的视觉特权。

    而这栋看起来没住过人的别墅，坐落在层林环绕的山间。打开窗，就能欣赏满眼的绿。

    富得惹人妒啊，甘泽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