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你眼神看到他的尾巴，盘着身后的发辫下拉，长发融开在水中。你问郭嘉：“考虑得怎么样了？”

    郭嘉带点茫然地摇摇头，只是慢慢地游开将头靠在你颈窝，“心头rou说的是何事？”郭嘉眼前忽地闪过许多种情形，他其实已经猜到多半，但还是开口去刻意试探，缩起来的尾巴因为拉扯在池水下拉扯出淡淡的血痕。

    “后日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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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我现在可坐不了马车呀，一直保持着蜷曲的姿势会把我的鱼尾压坏的……”

    “我听师尊的话，如此想，还是要为先生负责。”

    “一直把你藏在内室里也不是好事，是吧？”赤裸的身子蹭过郭嘉的胸膛，感觉他正面抱过你，湿发滴着水，“不，没有任何无关之人发现这件事不是吗？”

    我还很好，除了心头rou不能常来看我，但烟酒备好，我自有消解无聊的法子，你瞧——侍女也可以和我聊天！他点头，尾巴却不安地拍打起水面，浮上来又钻下去，你摇头，只是手伸下水中去，指尖滑过他的鱼鳍，然后轻轻包裹在手中，郭嘉觉得痛，瞳孔缩了缩压住鱼鳍根部撕裂的痛苦，钻心的感觉，郭嘉抿唇，你看到手心里已经布满斑驳孔洞的鱼鳍，也不再带有碎金的光彩，一边腰腹的鳞片则翘起来，拉出来的脆弱红rou下渗出血。“哦，这就是你说的还好……？”

    “郭嘉，所言既出都要为自己负责。”

    “左君来见我了，他也说也许不用——”

    “本王会亲自送你离开，到时候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