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来的生日祝福

然是顾凌。

    「顾总，您怎麽来了？」她忍不住开口，「等很久了吗？」

    顾凌看着她，像是要确认她的状态，然後淡淡道：「打电话给你，没接。」

    程然这才反应过来，m0出手机一看，果然开了静音。

    「抱歉，我没听到……」她声音有点乾涩，「但您怎麽……」

    话还没说完，顾凌已经打开後车座，拿出一个蛋糕盒。

    「今天是你生日。」

    程然的呼x1顿了一下。

    「想帮你庆祝一下。」顾凌的语气依旧淡然，像是在陈述一件很普通的事。

    但程然却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的家人忘了，她的生日没有蛋糕，没有祝福，甚至没有被记得。

    但顾凌记得。

    程然低下头，眼泪无声地掉落。

    顾凌微微一怔，似乎没想到她会哭。

    「……你哭什麽？」他顿了一下，语气有些不自在。

    程然x1了x1鼻子，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有，只是……有点想笑。」

    「那你倒是笑一个。」顾凌无奈地叹了口气，把蛋糕递给她，「不然这蛋糕都浪费了。」

    程然低头看着那个小巧但JiNg致的蛋糕，眼泪又差点掉下来。

    她从来没有在生日这天，这麽想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