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
但这换不来墨临渊和墨羡鱼的心软。 他的父亲杀死了他们的父亲,他们不会放过仇人的孩子,即便他们知道,君临越没做错什么,但他流着君家的血,是仇人留下的唯一血脉。 那就应该被摧毁。 那截布满深浅指痕的劲瘦腰肢再次被握住,墨羡鱼艹进去的时候,墨临渊的指尖强硬的撬开君绮玉的唇齿。 “叫出来,我们明天可以放一百个你君家军的俘虏走。” 君临越漂亮的眼睛里终于浮现出泪水,他闭上眼睛,轻启唇瓣,放下了所有尊严和骄傲,低低的叫了两声。 和濒死的幼兽的哀鸣没什么区别,细细的,小小的,含着凄婉与绝望。 墨羡鱼这次故意寻找着,顶到一处格外软嫩的肠壁,感受到君临越的后xue一下子缠裹的更紧,人也更紧绷,笑了:“小将军这只sao屁股吸的这么紧,是被干爽了?嗯?” 其实他哪能不知道是找对了地方,但看着君临越屈辱的红着眼尾,心里别提有多痛快,故意一下一下的撞着那儿,完全不管君临越初经人事。 墨羡鱼每动一下,对君临越来说都像钝刀子割rou一样,身下承欢的后xue火烧火燎的疼,这倒是还能忍,可那愈发明显的酸涩酥麻的快意才更可怕,他被这样对待居然还会有感觉,甚至yinjing都比刚才更精神了一些,含着马眼棒颤颤巍巍,却只能在缝隙里溢出一点粘液。 墨临渊见他叫了两声就又不肯叫了,轻啧一声,伸手拨了拨他胸前的红玉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