忏
隔板另一边是神父待的地方,没有人。 她转身,听到门闩扣上的声音,光线骤然隐没,焚香的气息在空气里漂浮。 这地方其实很小,堪堪容下两人。他紧贴着她,她的背全然压在告解窗铁丝栅栏上,冰凉花纹硌在脊背,仿佛刑具,带来细微痛楚。 柯黎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唇,轻道:“柯遂,你……” 他指尖轻动,解开她领口第一颗纽扣,露出锁骨下淡红齿印。他的。 指腹贴上,细细摩挲。她闭上眼睛,感受他的触感和温度。 “mama,我们很久没接吻了。” “才几个小时。”她睁眼看他:“你不记得了,早上出门前亲过。” “但我们只有七天。”他认真说:“几个小时也很珍贵。” 他的论证合情合理,她未再拒绝。柯遂垂首,轻轻hAnzHU她的唇,舌尖探入,由浅入深。 黑暗中,呼x1声被放大。她仰头吞咽他的喘息,感到背后那道宗教花纹越嵌越深,似要烙穿脊背,变成圣痕。 此地本该忏悔,他们却在缠绵,在接吻,以天地不容的身份。 如若真有上帝,此刻必然失明。 他们持续吻了几分钟,唇齿太过契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