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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不要让他在中间的过程中担无谓的心. 但是,在不忍他对她的忧虑的同时,她也发现一个微妙的状况–就是,她觉得他对於官司的情绪有明显的转移.老实说,她不知道究竟是对官司那种困忿和低落对他有b较多负面的影响,还是忧心她的状况,排山倒海般想办法帮她找解决之道,更让他疲惫,给他b较多压力.但是,至少他从对一件事的注意力转移到另一件事,若是两件事都一起压在他心头,她实在不忍去想像那样对他是何其的艰难和残忍. 在那晚的”公事”讨论後,御天没有再过问她的手术的事,也没有提过她心脏的问题.日子就非常”平常”的过,各上各的班,她仍会在周末开四锅,下班若是偶尔迟回,就简讯请他先开始做一些简单的晚餐准备事情,虽然他会一贯的摆出臭脸,但大部份的时候他还是有去做被交待的事;可伊一向忧喜都不报给他,她跟他也没有什麽话好讲,吃完饭不过就是收拾残局洗澡刷牙然後各自去做什麽事也是两不相g了. 然後,御天真的在三星期後又出差去中国.对於他时差也没恢复多久,就又要这样飞一整个昼夜到地球的另外一面,她的确觉得这个工作对於五十岁的中年男子来说实在太辛苦.但是,在同时,她发现御天渐渐习惯这样的日子,而发掘出其中的乐趣,b方说他喜欢某些航线的商务或头等舱的飞机餐,会去研究有些什麽特别餐可以订,像他曾订到过龙虾大餐,菲力牛排….之类算是b较”高级”的餐点,也有定到过博多一风堂拉面,韩式石锅饭….等等在奥兰多不可能吃得到的东西,那更不用说一些相配的酒类.因为飞得频繁,所以他渐渐跟几位空服员熟识起来,她们会跟他聊天,在他有晕眩迹象时特别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