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喜欢乱吠的狗。
是贺景故意为之,还是自己出现幻觉,季尧无暇辨析,只因贺景于信步间向他抛出了一个问题:“被主人打了十下,疼吗?” 配合抑或是如实回答,季尧陷入两难境地。假若说不疼,是不是会让贺景这个上位者下不来台;说疼…这种私人感受又确实比较主观,而且听声响那玩意还挺唬人,贺景不见得就能轻易揭穿他。 两害相权取其轻,主动讨好才是识时务的表现,纠结之下,季尧最终向贺景扭动起了屁股。 季尧的答案让贺景眼底的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凝着季尧屁股上那两个粉色掌印,不露声色地问:“那主人再轻点好不好?” 2 没有露馅。 季尧似感激又似亢奋地再次点起头,被蜡封住的嘴里发出几个含糊的音节,听起来像是谢谢。 单独的两个字,没有任何后缀的一句谢谢。 “很好。”贺景对季尧容忍度达到极限,他用鞋尖踢了一脚季尧的屁股,“接下来,主人每打一下,你就要用它来报一次数。” 不待季尧答复,他取出那条摆在中间长达一米的真皮散鞭,瞄准季尧的臀峰狠力一抽:“主人可以容忍你跪姿不够标准,也可以容忍你不怎么真心的讨好,但你不应该撒谎。调教是场双人游戏,我需要我的奴隶能将自己的感受准确并且及时地反馈给我,而不是像你这样只会耍些不入眼的小手段。” 出其不意疼痛让季尧的身体往前缩,他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比前面那些要痛得多,是换了道具或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