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温情（你很乖，不用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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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沈言啃着排骨，赞叹道:“真不错，跟馆子里做的似的。”

    李仰臣轻笑了一声:“贫嘴滑舌。”

    “我实话实说嘛。”

    吃到一半，排骨汤也炖好了，沈言看着冒着热气的汤，上面点缀着翠绿的葱花，放在嘴边吹了又吹，方才敢入口，抬头一看，李教授的眼镜被雾气熏染，变得白茫茫一片，也遮住了他平日仿佛能穿透人心的目光，沈言一下子乐出了声，“李教授，你现在像戴了副老花镜，哈哈哈……”

    李仰臣也笑，把眼镜摘下来放在一旁，沈言还没见过不戴眼镜的李教授，墨色的瞳仁隐没在睫毛的阴影里，看不真切，像褪去了平时的严肃和规训，让眸中的情愫得以窥见天日。

    “那天，为什么选我做你的partner？”

    李仰臣迎着沈言灼热的目光，答道:“你应该清楚，这是最行之有效的方法。”

    “那换成别人呢？也是一样吗？”沈言追问道。

    换成别人呢？也一样吗？

    “可我不是你的学生，李教授，我不想只做你的学生。”

    没有酒精的参与，沈言表明了自己的心迹。

    李仰臣没有说话，沈言发觉自己得寸进尺，但他不想他们之间的距离永远隔着讲台的距离，也不想李仰臣的目光别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