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声
饶,变换各种姿势,guntang的roubang擦过心有余悸的大腿,直直将最深处的软rou撞得内陷,撞得他腹部凸起。 雷克斯的呼吸带着颤音,又轻轻地抽气,快感到了临界值,他被他想象出的塔兰撞到了天上,灵魂离开了rou体,过山车到了最高点,他大口地喘着气,皮带撞出了哐啷声,想象自己变成了大张着腿的硅胶玩具,以一个滑稽的表情存在着,被偶然经过大发善心的主人买下,绑在家中的厕所里,用湿热的xue替代马桶,灼烫的尿液,jingye灌进了roudong里,直到他的肚子再也兜不住,像怀上了一个死胎,再被以这个滑稽的高潮表情遗弃在垃圾桶里。 他的yinjing射了出来,jingye白浊粘稠,后xue也达到了高潮,水液淅淅沥沥落了一滩。 过山车沉重地俯冲向了地面,天上的泡泡破了,他重重地砸落在这个脏污的厕所里,没有任何人拉住他,而他似乎还将继续下坠。 雷克斯看着某一处出了神,这种飘飘忽忽的状态直到有人进入厕所才结束,来人捂住了鼻子:“什么味。”不过这句充其量就是一句抱怨,因为傻子才不知道这是什么味。 在这个地方很正常。雷克斯想,就这么冲出去,向这个陌生人,向遇到的随便什么人摇着屁股求欢,马上就会有roubangcao进来,cao进这个永远不会满足的xue,灌满这个下贱的性玩具。 他沉重地呼吸着,像一个嗑药过量的人,他的手脚不受控制,自己推开门去,对着进来的人说了什么,那个人面露喜色,拽住他的胳膊将他抵在墙上,roubangcao了进来,臀部被拍出白浪,那人驯服一匹马一般骑在他身上,狂喜地发出闷哼声。雷克斯